第(3/3)页 其实十年夫妻,她们也不完全是井水不犯河水。 还有井水覆盖河水、井水融入河水,哪怕河水负隅顽抗。 嗯……沈雁归就是那个井水。 沈雁归可以对着烛火发誓,那是一场意外。 她也是被人下了药,找自己合法丈夫解药,总好过随便拉个野男人。 可不得不说,冷若寒霜的摄政王带伤挣扎、红眼落泪的小模样,真的很带感。 叫人面红耳赤的画面在脑子里翻涌,耳畔偏又响起哥哥的声音: “你给他瓶毒药,他都能笑着咽下,而后咂摸着嘴说甜。” “你拿刀砍他,他还得心疼你手疼。” “卿卿是爱人之间最亲昵的称呼。” …… 小哑巴、摄政王,还有那个鳏夫景明,融汇在一起,成了眼前人。 一向风雨不动稳如山的沈雁归,再度刺挠起来。 她有些无措。 对摄政王,她只是单纯馋他身子,对小哑巴,仅仅只是少年人的友谊。 但是鳏夫景明不一样。 他会在自己焦头烂额的时候,耐心梳理,会在别人找自己麻烦的时候,挡在身前。 她有足够的能力解决问题,他的帮助也不是必需,但每个她需要支持和帮助的时刻,他恰好都在。 这种感觉,对独身一人打拼的她来说,太难得、 他是她的情窦初开、她的少女情怀,只可惜他只对他去世的妻子情根深种。 所以她和他的那段感情,伴随他离开,无疾而终。 但如果这三个人从始至终都是一个人,他爱的人、她爱的人,从来都是彼此…… “卿卿……” 沈雁归猛然回神,隐约觉得他要口出什么狂言。 正想假寐蒙混过关,没想到少年郎是真敢言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