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当年在法庭上,秦响自述了罪名,说是因为钱才杀了人。 房间里没开窗,屋里没多久就烟雾缭绕。 “你哭了?” 陈野渡只吃了几口就放下筷子。 秦响后背抵着门,她逃脱不掉,伸手去推,一碰到他受伤的左手,她又立马缩了回去,不敢推他,只能不停地叫他的名字。 他有点急,语气不是很好:“你哭什么?谁欺负你了?” 陈野渡坐在沙发上,头也没抬,手指把掌心掐破,呼吸不畅,脖子上的青筋鼓动,胸闷发汗,这是犯病的征兆,不光抑郁症,他还有很多心理毛病,早就病入膏肓了。 “周自横是谁?你什么时候认识他的?他在哪?” 他当时想得很简单,要是她回去了,他就见不到她了。 他抬起头,眼神矛盾得很,阴冷,又滚烫:“不要叫我的名字。” 他早几年吃了太多药,已经弄坏了他的胃,胃里有灼烧感,隐隐作痛。 他看不懂她,她总能轻而易举地惹怒他,让他心悸,让他犯病,让他想生、想死。 手术的刀口裂开,左手已经没有知觉,他抬起右手,放在她脖子上,想掐死这个他恨死了的女人,可手指几次碰到她的脖子,却终究没用力。 他力道放轻,在她脖子上流连,不知道该算咬,还是算吻。 十八岁的少年手里转着篮球,走过去,吆喝了声:“喂。” 厨房是开放式的,陈野渡在客厅里能看到秦响来来回回地忙活,抽风机呼呼地响,灶台上的水在翻滚,食物的气味从厨房飘出来,原本冷冰冰的屋子突然有了烟火气。 他看了她很久,把袖子从她手里扯出来,反而去拉她的手:“那个……别回去行不行?” “陈野渡。” 他右手摁住她,用牙齿去撕扯她的衣服。 一句重话她都不会说,就只会自己急红眼。 秦响背上她那个很大的帆布包,脚步很轻地离开,刚打开门,又被陈野渡拽回去,按在了门上。 面煮好了,上面放了两个煎得金黄的荷包蛋,她把面端到桌上,再倒了一杯水,站到旁边去。 他情绪失控,眼底像薄冰裂开,各种情绪惊涛骇浪一般地涌出来,直至淹没他眼底她的倒影。 他的左手刚做完手术不久。 陈野渡看着她,眼神冷漠得骇人:“是你说的,你杀人的目的是因为钱,现在摆这副样子给谁看?” 他看着她的唇,上面还有她自己咬出来的牙印,他一低头,咬住了她的脖子。 陈野渡蹲下:“别哭了。” 她张了张嘴,要说什么。 秦响愣了一下,直到脖子被咬痛了,才回过神,焦急地喊他:“陈野渡。” 陈野渡把卡扔到地上:“别给我装。” 身后窸窸窣窣地响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