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那是压制人格出现的药物,这次自横少爷“出来”得太久了。 那天之后,三楼安静了,秦响依旧会在零点三十二分醒来,但已经听不到周自横敲瓷砖的声音了,凌姨也没有再起来送吃的。 秦响偷偷上过三楼,发现楼梯口的门上挂着两道锁,后面很长一段时间,她没有再见到周自横。 陈野渡回陈家了,秦响才想起来,他之前是去养病了,她想问问凌姨,是不是周自横也养病去了,可是她不敢问,害怕被发现自己偷偷去过三楼。 陈野渡回来的那天,手上拿着一盒巧克力。 “别人送的。”他一把塞给秦响,“我不喜欢吃甜食。” 他喜欢的。 他喝桂茶都要加。 秦响叫住他:“陈野渡。” 他又从楼梯上下来:“干嘛?” 秦响两边眉头都快拧一块了,憋着话的样子,憋了老半天,说:“没什么。” 她想问周自横的事,但这个家里从来没有人提过周自横,就像是他不存在,外人似乎也都以为陈家只有一个陈野渡。 陈野渡突然问她:“你什么时候再去摘桂?” “桂要到十月份才开。” “哦。” 他哪知道什么时候开:“到时帮你扶梯子。” 他说完就上楼。 秦响盯着他的手腕看,他戴的那块手表和周自横给她的那块是一模一样的。 后来秦响听凌姨说,陈野渡丢了块手表,但又买了一块新的。 六月份帝都开始炎热,陈野渡打球伤了左手。 八月份,陈知礼第一次在晚上进了秦响的房间。 他说:“你越长越漂亮了。” 他问:“爸爸能不能抱抱你?” 秦响说不可以,她已经快十四岁了,不是小女生。 *** 二更十点半左右 (本章完)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