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“你和秦响常联系吗?” “野渡。” 景召合上报纸:“我得走了。”他走到病床旁,把陈野渡的手机放在他伸手能够得到的柜子上,“手机我找人帮你拿来了,已经充了电。” 秦响拉着椅子坐近一些,换了名字叫他。 陈知惠拿了热水瓶,让秦响留下,自己出去了。 声音越来越小,他像在说梦话:“也不知道看医生。” 她吩咐载她过来的秘书:“你去把关仲雍找来。” “嗯。” “嗯。” 他答应了会拼命回来。 “秦响。” 陈知惠很清楚陈野渡的精神状况,他之前也出现过这种症状,陈知惠真怕他一睡不醒。 景召知道他的意思了。 按理说,也该醒了。 陈野渡抬起输血的手:“我病得很严重。” 景召看了看盘子里的土豆丝,将切得太粗的挑出来改刀。 秦响的声音刚落,他就睁开了眼,跟做梦一样,看见了最想见的人。 陈知惠起身,把床头的位置让出来:“医生说没有大问题,但我怎么叫他都没反应。之前有好几次都是,他睡着了怎么叫都叫不醒。” 秦响坐下,小心地避开输液的针头,握住他的手。 “姑姑。” 陈知惠不是个容易着急的人,除了陈野渡的事:“不是说是小手术吗?他怎么还不醒?” “嗯。” 陈野渡疼的时候,周自横还是会出来救他。 就像一开始,他是因为要救他,才存在。 **** 求个月票。 晚安。 (本章完)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