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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你既然叫我姐，就要听我的。”

    景召给了商领领，她再转手给了商请冬。

    关山山哭了。

    “帝国有一种刑罚，叫社会服务令，社会服务满两个小时能盖一个章。如果我做错了事，我就会去孤儿院做义工。”

    “要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所以你就敷衍我？”

    这都是景召教她的。

    商请冬脚步停下：“我听的。”

    她是娱乐圈的小刺猬，在外只做恶女，她把所有的心软都给了商请冬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“请冬，在这个册子盖满章之前，我不想见你。”

    *****

    时间回到当下，景召的笔录还没做完。

    商请冬是一次都没去过，他撒谎只是为了安抚商领领，为了装出改过自新的样子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“不知道，不熟。”景召说，“商宝蓝保释之前，他的律师去过陆家，她的死可能和她知道的那个秘密有关。”

    只有她知道，商请冬很爱哭。

    商请冬刚下手术台，一看见商领领就笑了：“姐。”

    关山山却问商领领：“姐，你见过请冬哭吗？”她没有等商领领回答，“我见过。”

    “你上次说，你的心理医生叫瞿梅是吧？”

    商请冬忍不住跟上去：“姐。”

    商领领说完就要走。

    他们去了北郊的民宿，就是那个时间段，商宝蓝遇害了。

    商领领去找过瞿梅：“你撒谎，你根本没有去看医生。”

    她立马跳下椅子，一手抱着伞，一手挽住景召：“嗯，走吧。”

    关山山坚定地、毫不犹豫地说：“因为请冬救过我，也因为他很可怜，跟我一样可怜。”

    “我告诉你一个秘密，请冬只要喝醉酒就会哭，一定会哭。”关山山红着眼，抓着商领领的手，“领领，请冬和你是很像的人，你有景召救你，有他拉你上岸，有他教你做个很好的人，但请冬没有，你教教他吧，只要是你的话，他都会听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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