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六十一章 要你命的人-《嫁给太监驸马后他谋反了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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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江州郡王府内,老郡王坐在亡妻的排位前喝着酒,他年岁已大,唯一的儿子江祁也命丧江州,如今江州算是彻底无后了,他擦擦眼泪仰起头还想要喝酒,那酒壶里却是一滴酒都没有了。

    上了年岁的人身体也不太行了,他跌跌撞撞的起身走到牌位前用袖子擦擦上面并不存在的灰尘,“一眨眼你都走了这么多年了,我们的孩子也都那么大了我,早知道他会命丧宁都,我就不该让他去,是我,是我害死了我们的孩子啊。”

    老郡王一口气没上来不停的捂着心口咳着,看着亡妻的牌位他悔恨的痛哭流涕。

    不远处,带着面具的男子看到那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人,心口剜了一刀似的疼,他伸手捂着心口的位置,大业未成,何以谈家?

    看着年迈的人因为自己伤心欲绝,丰禹……亦或者江祁心痛难当。

    倏尔,一女子打着灯笼走了过来,丰禹往后躲了躲,是他的未婚妻方若依,虽是青梅竹马,可他一直都是把方若依当成自己的妹妹看待,对她并无男女之情。

    就见方若依上前扶着已经哭的快要昏厥的老郡王,不知道说了些什么,老郡王擦擦眼泪,拍拍她的手背后,在她的搀扶下离开了祠堂。

    等他们都走后,丰禹才从墙头上飞身下来,来到母亲的牌位前他跪下磕了三个头:“儿子不孝,只能以这样的方式守护江州,守护宁都,也守护……儿子想要守的人,天下还未平,战事将起,覆巢之下无完卵,儿子不得不这么做了。

    待天下平乱之时,儿子再回来亲自谢罪,为父母敬孝,请母亲饶恕儿子不孝之罪了。”

    他将面具摘下,露出那张好看的脸,长时间带着面具使得他得皮肤越发的白皙。

    不舍的上前上了三炷香,想起还在外面的徐锦宁等人,他又戴上面具起身离开。

    他追着夏国奸细一路追到了江州,那些人在江州的根极深,他刚踏足江州地接那些人便消失了,为了不打草惊蛇,他并没有在江州城内四处搜索。

    他从小在这里长大对这里自然熟悉,只是那些人似乎对江州也很是熟悉,为了拔除这些祸害,他只能暂时先不与老郡王见面了。

    离开江州府,丰禹便消失在了黑夜中。

    另一方,绰痕追随着那蒲郁一路逃到襄州附近,躲在树上的人擦了擦飞镖上的鲜血,那人中了飞镖应该跑不远了才是,直到他跑到了这片林子才消失。

    绰痕啐了口嘴里的血,他们两人的功夫不相上下,期间也交手了几次,奈何那人太过狡猾好几次都差点抓到他又被逃走了。

    精锐的目光如猫头鹰般紧盯着树林里的一举一动,看到前方有影子,绰痕赶忙飞身上前,谁知道他刚冲过去,地上忽然飞起一张巨大的罗网将他罩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追了我这么久,你也不嫌累?”身穿着夜行衣的蒲郁从一旁的阴影里走了出来,他还捂着自己腰间的位置。

    没想到这些年抓鹰到最后被鹰啄了眼,他好歹也是夏国刺客团的人,差点栽在这个毛头小子的手里,而他居然还不知道这个究竟是谁的人。

    “卑鄙无耻的小人,有本事你给我松开,我们再打一场。”

    绰痕自认为自己的武功不在他之下,他只是输在了阅历上。

    “你暗箭伤人的时候怎么不说?你若不是使用了下三滥的手段,怎么可能会轻易的伤到我,交出解药,我还能饶你一命。”

    蒲郁腰间的伤口发黑,一看就是中了毒的。

    绰痕得意的笑笑,“那毒可是世间罕见的,你不放我,我也不会给你解药,咱们同归于尽未尝不可。你现在是不是感觉心口一阵麻痹,仿若银针不停的扎着?我告诉你,那是毒蜈蚣正在蛰你的心,等到你的心被它蛰出一个洞,你就会死的很难看。”

    绰痕跟在照影身边那么久,什么没学会,吓唬人难道他还不会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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